只是他说话慢,一句一句往外吐,还要边想边说:“应该还没出徽阜,就被人动了手脚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杨徽之点点头:“还有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墨竹这次答得很快,他看了一眼陆眠兰:“那个抓她的人。”
        陆眠兰:“啊?”
        她没明白,但杨徽之留他在身边已有三五年,几乎立刻反应过来,面色一凝:“你是说,薛哲?”
        墨竹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叫薛哲,便假装没听见,继续按自己的话说道:“抓她的人,应该是被人收买了。整个过程很快,像是早有准备。”
        陆眠兰与杨徽之对视一眼。他们确实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,此刻只觉头皮发麻,仿佛被局外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。
        “有证据吗?”杨徽之望着他,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,“或者,只是猜测?”
        墨竹摇了摇头:“没。”回答的显然是前一个问题。
        陆眠兰闻言又泄了气,身子向后一靠,叹了口气,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。杨徽之也面露疲惫,揉了揉眉心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但其实猜得也不无道理,”杨徽之又看了看墨竹,只觉得肩颈酸痛得厉害,“墨竹,你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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