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冷着脸甩开他的手,这一上午受的气全在此刻涌上来,睫上就挂了泪珠。
陈敬宗忽然就发现,他不怕她摆脸色,不怕她冷嘲热讽,却怕她这样委屈。
“好,我答应你,除丧前都不会再惦记那个,一颗药都不用你再吃。”
华阳不为所动。
陈敬宗顿了顿,继续道:“以后我规规矩矩吃饭,天天洗澡天天漱口,保证再也不让你头疼。”
华阳终于垂睫,看着他道:“这是你自己说的,以后你若食言,我再也不会对你好。”
陈敬宗连连点头。
点完才突然想起来,她何时对他好过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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