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安安静静的,拔步床外放下了纱帐。
陈敬宗挑起帐子,就见她睡在床中央,本就单薄纤细,被这张奢华大床衬得越发娇小柔弱。
忽然,陈敬宗吸了吸鼻子,有股淡淡的药味儿。
注意到她蹙着眉尖,陈敬宗心中一沉,莫非是他力气太大,弄伤了她?
纵使疑惑,也不好这时候叫醒她,陈敬宗默默离去。
在堂屋坐了一刻钟左右,朝云端了一碗面过来,依然是青菜鸡蛋面。
清汤寡水,一点油星都不见。
陈敬宗叫住正准备退下的朝云,问:“公主可是病了?”
朝云摇摇头:“没啊。”
陈敬宗:“我好像闻到了药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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