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降落在地面时已经到了后半夜,师先雪还没站稳就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,她抬头,看见了牌匾上的字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蛊医堂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终于明白了乌休棠的用意,牙根又隐隐约约疼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门紧闭,师先雪刚想上去敲门,一道白色灵波劈头盖脸砸过去,整扇门就在师先雪面前碎成了两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慢腾腾收回了手,后脖子都在隐隐作痛。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解开情蛊之后,那她的下场八成跟那扇门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乌休棠轻车熟路走进去,前堂是看诊的地方,药斗子贴墙而列,清新的药香令师先雪精神放松些许,她低头想去找些火折子,乌休棠拦住她,“别乱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师先雪不敢再跟乌休棠唱反调,唯唯诺诺的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乌休棠独自去了后院,没一会儿功夫便拎着个小老头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怜年逾七十的老大夫深更半夜被人从温暖的床榻上硬生生拽起来,刚裹上外袍就被揪过来,颤颤巍巍为师先雪施针镇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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