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初弥漫起杀意时,便有另外一种诡异而陌生的情绪见缝插针地填满心间,起初柔软,令人毫不设防,随即嚣张狂乱,如六月的暴风雨席卷幼苗,叫他毫无还手之力,浑身筋脉烙上把厚重的锁,喘息都沉重的艰难,在他在凝望着她时,还会有不可自抑的狂乱心跳。
他猛然垂眸,鸦色睫绒轻颤几下,手臂错开脖颈的肌肤,缓慢地往下滑,经过细瘦的腰腹间时,漆黑的眸子锋利起来。
这邪门的情蛊,早知要处处受她掣肘,还不如干脆死里面。
师先雪得寸进尺在怀中蹭来蹭去,两臂虚虚揽着他精瘦的腰,察觉到少年身体僵硬,又抬眼弯眉笑,跟自作聪明的妖兽幼崽没什么两样,她甚至都不用开口,乌休棠就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。
“小乌你人香心善,可以从你的百宝袋里借给我一条新裙子吗?换做报答,我可以给你扎个可爱的辫子。”
她的手可巧了,从前在院里的时候就是她给其他小朋友扎辫子。
乌休棠一副早知如此的瞥开视线。
“放开。”他语气冷硬,像块不开窍的石头,然而少女捏住他的下巴凑上来,桃腮粉嫩湿漉漉地看他时,又叫他逐渐冷却的呼吸一沉,他紧紧抿住胭红的薄唇,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,再开口,语气已然没有那般不可转圜。
“放开就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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