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犹豫，他立刻打了个手势。
铁块背起几乎无法自主行动的燕尘，老鼠在前探路，几人借着暮色的掩护和车队造成的噪音，悄无声息地潜行到那处管道口。
管道内弥漫着一种微热的、带着化学药剂气味的湿气。
内部空间不大，布满了粗大的线缆和更细的管道，显然是一些基础设施的维护通道。
他们沿着管道艰难地爬行了很长一段距离，期间避开了几个装有传感器的节点，终于从一个通风口般的出口，钻入了一条弥漫着微弱嗡鸣声的地下巷道。
锈骨鸣冤秩序表象
巷道空旷无人，只有头顶明亮散发着恒定冷白光线的灯带，以及墙壁上无数规整排列的管道和线槽。
空气依旧洁净得不自然。
他们顺着巷道前行，最终从一个不起眼的检修井盖，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地面。
当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时，即便是经验最丰富的猎犬，意志最坚定的铁块，最跳脱的老鼠，乃至被痛苦折磨得意识模糊的燕尘，都在一瞬间被深深震撼，陷入了短暂的失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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