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阀彩市,正常人家睡觉的时间都是很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看表,现在还没到凌晨四点,应该还没睡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郝律师整了整被夜风吹散的头发后,抬起手,敲起门.

        “咚咚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出郝律师所料,刚敲门,不一会儿,门内就有人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谁,谁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声音,听起来感觉很别扭,也有很多干涩,像是很久没开口说话的人,尝试着进行发音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啊,郝律师,我是来谈您家.那位工亡赔偿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来郝律师想直接叫死者的名字,但话到嘴边,名字一下子想不起来,就以“那位”代称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不名字起来也正常,毕竟刚开始承接这工亡赔偿业务的时候,郝律师就是抱着以诉促调的想法来的,案子能拖就拖,拖得越久,赔偿的钱也就越少,那么工亡员工的名字记不记得,就也显得没那么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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