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工级住院医很认真地进行着缝合。
在缝完最后一针,打了个节后,打工级住院医问道:
“大哥,你这是怎么弄的?”
花臂大汉一脸晦气,常常叹了口气:
“别提了,我本来在会所内,找了两个小姐姐,一个帮我按脚,一个帮我捏肩。
不知道怎么的,我突然就给我老婆打电话,主动坦白了这个情况,然后,我老婆闯入了会所,接着,我就来你们这里了。”
打工级住院医看着这位花臂大汉脖子上的“草莓印”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
看来,自己的处方还不能随意乱开。
他有一种感觉,如果自己的处方开给眼前这个人。
那么他现在受的伤,可能未来会落在自己的头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