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妙然大脑短暂地宕机了一下。
她没听错,真是那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?
他三年前就将教书先生打跑了,整天流连于赌坊,会写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。
他会写诗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有内幕!
顾长安买通了礼部的官员?
也不对,他昨天可是亲手摔死了一名礼部侍郎。
李妙然思绪万千,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纸条。
注意力瞬间被上面丑陋的字体吸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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