岭上修了一个简易的茅屋。此时,陈不识陈印两人和那日混在人群中的几个手下,正在里面用火烤一个兔子。
茅屋虽然简陋,确实有不少好东西。羌人缺的盐茶等生活物资,角落里还放着几匹上等的江南丝绸。
陈印揉了揉手,对着炉火,竟然凭空掉了两滴眼泪。
“不识哥,你说咱们图啥啊!现在事情被翻出来。婆娘孩子都充了军,这叫咋回事嘛!”
陈印边说边后悔,眼中的泪就像是黄豆一般落下。
陈不识听得烦躁,将手中的兔子放下,一巴掌就打在陈印的脸上。
“你哭你妈呢!当初跟着我吃香的喝啦的时候没说过苦。欺辱那韩牧的时候,属你最欢!现在后悔了?要不老子把你送回去,你见你婆娘最后一眼,直接去受军法去吧!”
陈印挨了一巴掌,可是面对陈不识的威压确实不敢多说话。
陈不识拿起酒壶,喝了一口。
只是他也暗自吐槽,这陈勇是实在是轴。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没保下来,还是未来的村长呢!
前些日子,他特意找到陈勇诉说愿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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