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眼前的女人却在耐心地和他对话,解释自己的动机和目的,这是亿万年前的祖神万不会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位者不需要牲醴的理解,除非祂色厉内荏。这样的道理对于任何存在都适用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尝试着对自己发动了【幽冥引】的效果,想象中的阻力没有出现,裸露在外的皮肤眨眼间变得灰败,流出的血液呈现腐坏的深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受着体内属于祖神的那股力量的退缩,笑了起来:“难怪饥不择食,原来是穷途末路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祂果然穷途末路了。”傅决凝视白色蚕茧中两道交叠的人影,镜片反射亮白的光斑,“决策基于较低成功率做出,带有赌博色彩;陷入鏖战时无法感知外界情形,反而被我找到了可乘之机;诸神……黄昏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诸神黄昏不是二十二年前那个吗?”维德已经从十字架上下来了,这会儿一边捂着身上的血洞,一边问,“我们下一步干什么?联手等他们打完了捡漏?”

        后面一句纯属胡说,他不傻,自然知道傅决和祖神作为同途径的竞争者,注定不死不休。眼下腾出手来,八成得帮齐斯脱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存了试探副本解法的意思,却听傅决淡淡道:“基于团体最优解,存在一个最简单的结束游戏的方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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