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客的虚影闪烁了两下消失了,纸币卷起座位上的遗像和骨灰盒,从打开的车门处丢下了车。
车门再次关上,董希文透过车窗又看到了两名乘客的身影。
男人的脸色变得青绿,嘴诡异地大张着,似乎想诉说什么;女人的眼睛和口鼻流淌下血泪,她将脸贴到车窗上直勾勾地看着董希文,在玻璃上留下一个血印。
董希文低下头,手中车票上印着的女人头像同样也在看着他,眼神带着怨毒和憎恨。
他吓了一跳,作为罪魁祸首的青年却是云淡风轻地拍了拍他的肩,面具下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:“看它们愤怒得要命却又无计可施,你不觉得有趣吗?”
董希文一点儿也不觉得有趣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:该说不愧是类人吗?你是真不做人啊!
大巴车继续前行,驶过流血的石碑,驶向前方的山脉,将两只倒霉的鬼怪丢在车后。
董希文将明显有问题的车票折了两折,塞进口袋,在脑海里面和弟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迫使自己不去关注一整车的鬼怪。
青年则拿出不知怎么带过来的手机,点进开心消消乐玩了起来,手腕上的银色手环折射血月的光,熠熠生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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