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斯连续反问了三个问题,幽幽叹息:“我不打算逼迫每个加入公会的玩家都签订灵魂契约,却也不放心将公会的未来交给那些不知根底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你也说过,只有少数几个公会拥有副本作为公会基地,其他老牌公会要是知道我们一个新公会拥有青蛙医院的地界,可能以平常心看待,不眼热觊觎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到时候,他们可以说我们和诡异游戏沆瀣一气,出卖人类利益,才得了副本作为基地;或者直接说我们在副本中遭遇不测,已经成了诡异本身,然后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吞并我们的公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毕竟,我们还是太弱小了。评判是非对错的话语权向来属于强者,不是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辰被灌输了一通厚黑学理论,手掌攥紧又张开,表面渐渐蒙上一层薄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《玫瑰庄园》的时候,齐斯也和他说了一些不符合公序良俗的话语,但到底交浅言深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突然和他将桩桩件件的腌臜阴私剥开来讲,大抵是因为他坐上了会长的位置,必须快速成长起来,才不会在暗流汹涌的利益之争中露怯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辰知道,他不能再像以往那样一厢情愿地缩在象牙塔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总是要长大的,或是从学校步入社会,对纯粹和浪漫祛魅;或是认清世界的真相,并去拥抱恐惧和未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得肩负起责任,学会合纵连横,防备明枪暗箭;接下来他所投注的,不止是他的命运,更是齐斯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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