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没头苍蝇似的来回踱步,愤怒又无能为力地发出阵阵低吼。

        越往后,念白的嗓音便越阴森,听起来就像冤魂的哭嚎,杂音也渐渐被蛙声淹没,让人没来由地心神不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比较常规的解法是躲进冷藏柜……”齐斯说着,却将血色的灵摆护在身前,快步向远离冷藏柜的方向走去,“不过我相信你进入游戏后,也了解过不少恐怖故事。躲进柜子后被一双冰凉的手抓住脚踝,扭头看见一张流出血泪的人脸,想出去发现柜门推不开……都是很合理的发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斯好像没听到,自顾自去撬冷藏柜上的另一把锁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德宽呆站了一会儿,终于从惊吓中缓过神来,可以动弹了,结果定睛一看,就看到了正在撬锁的齐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间,齐斯已经撬开了门锁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样的环境里,齐斯平静的叙述听起来阴恻恻的,孙德宽直观地感受到了这位队友的恶趣味,欲哭无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柜门一拉就开了,裸露出后面空无一物的漆黑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咋整啊?还有足足二十分钟,我们这是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啊……可我还有老婆孩子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德宽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铁门,声音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哭腔:“小兄弟,这……这可咋整啊?我还不想死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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