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和之前出现过的那些重复,不知是不是能给出的信息量已经被榨取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复盘完方才看到的一切,不由轻啧一声:“为了复活妻子和儿子,不惜冒险举行仪式,又是这种俗套而愚蠢的剧情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恍然想起了《双喜镇》中,那个葫芦娃救爷爷、最后全折在镇子里的老套路,一样的难以理解,一样的……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    价值会在传递的过程中发生损耗,舍己为人本就是不经济的买卖,哪怕对方是熟人和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背后还有巨大的风险和代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齐斯估计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信息收集得差不多了,他控制着咒诅灵摆从袖口飞出,从领口开始,向下划割身上的拘束衣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很容易就能裁破束缚,不曾想摆锤只移动了两厘米便软软地陷进布里,被卸去了所有力道,甚至难以通过意念召回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眼皮微跳,隐隐生出一种事情麻烦了的不妙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吃力地控制着灵摆再度飞起,调转方向,去割捆绑四肢的皮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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