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无论哪种方法,都建立在对目标行为模式和思维方式了如指掌的基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小时的停留时间耗尽,齐斯回到现实,继续躺尸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躺多久,手机又一次响起电话铃声,依旧是昨天打来的那个陌生号码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他看了一眼就挂了,而今天,他接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好,请问是齐乐明齐先生吗?”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的声音,听语气像是推销员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仰躺着,用残余的意识回想起,自己手机里这张新启用的电话卡是他的父亲留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齐乐明已经死了,我是他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令人抱歉的消息,望您节哀。”对面说,“是这样的,齐先生之前加入了我们基金会的一对一助学计划,今年是第十年,他捐助给我们的资金已经用光了,您可能需要补缴二十万元联邦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已经死了六年了。”齐斯开了免提,盯着天花板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面停顿半秒,接下去说:“您可能有所不知,当时齐先生签下过合同,如果中途停止资助,可能会影响到您和您的后代的信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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