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白色的文字划破黑暗,齐斯在4号房间中睁开了眼,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出神。
刚才那次死亡带给他的感触并不美妙,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堆零散的积木,被一股力量拆碎又拼合,说是“死亡”并不准确,或许应该用“消亡”来形容。
不曾存在过,连痕迹也渺不可寻,好像世界上根本没有一个叫做“齐斯”的人,也不会再有与这个人相关的记忆……
很糟糕,这种感觉很糟糕。
齐斯咂摸了许久,觉得问题的症结大概在于没有痛感。
鲜明的死亡往往是伴随着强烈的疼痛的,只有那样才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曾经活着。
相对而言,“捉狐狸”游戏中死的那次,以及在《辩证游戏》《双喜镇》副本中,死的总共十次,都足以当作美妙的经历反复回味……
嗯,虽然齐斯怕痛,但还是觉得死亡这种事——就像吃生日蛋糕前总要经过许愿的流程——得痛一点才有意思。
齐斯又赖了一会儿床,觉得差不多了,便站了起来,推门而出。
舞台上的光依旧璀璨,除他的房间外的五扇门都静悄悄地闭合着,看不出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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