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胥若有所觉,立刻回头,就见一头绿发的安吉拉大喇喇地走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姑娘自来熟地笑道:“两位帅哥,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祭坛看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昔拉的人才死了一个,还剩两个呢,伱就不怕和陆黎一样被敲闷棍?”齐斯语气轻松,“还是说,你知道谁是昔拉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污蔑我,我只是觉得,他们不会敢在这时候下手,因为无法确定我们是否是引蛇出洞的诱饵。”安吉拉眯起了眼,神情毫无破绽,“更何况,今天不去,就没有机会了,不是么?你应该也不舍得放弃近在咫尺的世界观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找我们合作?”齐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已知玩家中还有两个‘傀儡’,我们两个都不是‘傀儡’的概率只有十二分之七,刚刚过一半,你敢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吉拉促狭一笑:“我可以确定你们不是。我看过常胥的直播,昔拉的人一般不开直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像耍猴似的直播?齐斯瞥了身边的常胥一眼,脑海中闪过的是自己在这副本中做出的种种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直播画面囊括主播附近方圆五米的范围,只在玩家拉撒、裸奔和入睡时关闭。他的很多行为和言语必然已经被透露了出去,有心之人完全可以从中得出不少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常胥不知是蠢还是自以为是,对自己的各项信息毫不避讳。平日里齐斯觉得这样的人利用起来方便,如今坑害到自己头上,他只觉得这种人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败笔、一切麻烦的根源、不可饶恕的错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什么乐子啊,解剖材料啊,都得靠后;当务之急是尽快亡羊补牢,把这个麻烦解决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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