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丙丁先一步推开厢房的门,走了进去。齐斯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照徐嫂的话说,这空房间久未有人住了。但整洁度比想象中的要好许多,从床榻和木桌之类的陈设上看不出破败,积灰也不多,没有在开门时糊玩家一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厢房看着不大,布局却将每一处空间利用到了极致。也许是为了住人特意改装过,六张床放成一排也不显得拥挤,倒像是上个世纪常见的大通铺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清北扶了扶眼镜,分析道:“徐嫂说所有客人都是来这里住的,那么徐雯应该也在这儿住过,也许会留下什么线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齐斯赞许地笑了笑,接下去说,“有三种情况。第一种,她不是客人。徐嫂姓徐,她也姓徐,也许她本就是镇上的居民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种,她和双喜镇有关联,但很久没有回来过了,也没有房子。第三种,她和双喜镇无关,单纯是来调查民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两种情况导向的结果一致,她来喜儿这里暂住,并且很可能就是我们之前的那一任住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说徐雯就是我们前面那一任住客啊?”杜小宇率先消化完信息,不懂就问,“万一在她和我们之间,还有别的客人来过呢?徐嫂不是说远近的红白事都要找他们,那应该有很多人来才对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斯耐心地解答:“艄公说,这一个月就摆渡了我们一船人,也就是说前一个月没有别的客人来这里。而我相信,我们身为徐雯的亲戚和朋友,等她失踪一个多月才来找她,已经算是晚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清北皱着眉提出质疑:“你怎么确定艄公说的是真话?万一他骗人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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