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换概念,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,贬低对方的人格,这些套路齐斯玩得很熟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常胥陷入沉思之中,他惨然一笑:“六年前也是这样,就因为我父母双亡,亲戚也都接连死去,我成了遗产的最大受益者,你们就都认为是我下的杀手……明明没有证据,明明不是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远处的钟楼钟声轰鸣,激荡的声浪模糊了话音,使其听起来如倒放的摇滚乐般颠乱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抬手捂住脸,手掌恰好遮住下半张脸的巨大笑容:“所以,我最讨厌的就是有罪推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‘他是治安局关注很久的老熟人了,身世比大多数调查员都要干净,盯了他六年,愣是没发现他违法的任何证据。’

        常胥想起穆东旭和自己说的话,微敛眉宇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何一个人平白被人怀疑,都不会好受,更何况还是被莫名其妙地监视了六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明明应该知道这一点的,十年前他刚从孤儿院出来,因为疑似有暴力倾向而被严密监管,他至今都记得那种感觉,令人很不舒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齐斯看着明显宕机了的常胥,对其心理洞若观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直线思维的人,太过追求程序正义与合理性,遇到一点问题就想弄个分明,却不知道世间本就没那么多非黑即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