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稳稳扶住我的身体,面具重新戴回脸上,低垂的眸色里蕴藏着令人揣测不透的复杂情绪。
        我一想到那五天惨绝人寰的战况,下意识往后躲了躲,不敢再挨他,从面颊烫到了耳朵根。
        男人眼睫轻抬,问道,“你这是要洗头?”
        我点点头,他径直将我手中的水盆端走,来到院子里的长椅旁,淡声道,“躺下。”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令我不由心生绮念,但见他目光平静无波,只得乖乖躺在长椅上。
        他用旁边水龙头里的冷水兑好温度,舀起一瓢轻轻浇在我的头上,声线淡而沉,“如果烫的话跟我说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水温正好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骨节分明的长指穿过我的发丝,用微凉的指腹按摩着我的头皮,手法非常舒服,力道刚刚好。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热气,那种触感有些奇怪,明明做过更加亲密的举动,可我还是会被这暧昧的氛围弄得脸红心跳。
        他或许是察觉到了我呼吸急促,低声问道,“我弄疼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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