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省城,田代兴不敢让石方飞上他家,便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客房里跟石方飞见了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见面,田代兴就是一阵数落。“你怎么回事你?丰达水库垮塌一次,已经够严重了,你怎么还能让它垮塌第二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次垮塌之后,难道你没有派人去检查水库的其他部分吗?你怎么这么马大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钟德兴可是省长!难道你不知道省长位高权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知道人家省长位高权重,你怎么能够让他去危险的地方?你有考虑过让省长去危险的地方万一出事故的后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丰达水库第一次垮塌所造成的严重灾难,已经给你的仕途蒙上阴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次垮塌,省长被洪水冲走。你知不知道,对你来说,这是天大的灾难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是省长啊!人家省长捏着你的仕途命脉呢,你知不知道?你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田代兴数落,石方飞一句怨言都不敢有,也不敢顶嘴,他深深的把头埋下,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在被父母痛骂。

        田代兴痛骂了石方飞好一会儿,心中的气消了许多,深深叹息了一声说。“事已至此,多说无用!说吧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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