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野的蓝光扫过,没发现它们有偷袭的迹象,才松了口气:“暂时不会来,仪式耗了它们不少时间,下午应该在休息,准备晚上的动作。”
        张梅趁着这段时间,去萝卜窖里翻了翻,把最外侧的萝卜轻轻挪了挪,避免它们挤在一起发霉:“窖里的萝卜长得很好,块根比之前大了圈,表皮光滑,没发芽,”她用手指敲了敲块根,发出闷闷的响,“这是淀粉储满的迹象,再等十天,肯定能收。”
        她在育苗本上画了个萝卜的简图,标注“块根直径8cm,表皮无损伤,淀粉饱满”。
        陈溪则在灶房煮了锅艾草水,往里面加了点薄荷:“下午湿气重,喝这个能驱寒,还能提神,晚上守夜不会犯困,”她把艾草水盛在粗瓷碗里,递给大家,“喝完咱们轮流休息,养足精神,晚上才有力气应对腐行者。”
        林砚喝着艾草水,靠在石桌上,看着西北侧的篱笆——带刺的藤蔓缠得紧实,绊索藏在草里,火沟里的干草泛着黄,磨尖的铁皮在太阳下泛着冷光,心里稍微踏实了些。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它们晚上来不来,咱们都得守好,”她往断墙望了望,棚子里没动静,像是真的在休息,“十天,只要再守十天,萝卜就能收了,到时候就算它们来,咱们也有足够的存粮和它们耗。”
        苏野坐在篱笆旁,手里握着军刀,指尖的蓝光时不时往断墙扫:“我下午守着,你们去休息,养足精神,晚上我和林砚守上半夜,陈溪和张梅守下半夜,黄鼬跟着我,有动静它会叫。”
        黄鼬像是听懂了,立刻跑到苏野脚边,蹭了蹭她的手,尾巴晃了晃,像是在说“放心交给我”。
        下午的日头很暖,晒得人有点犯困,张梅靠在瓦房的门框上,翻着育苗本,看着从种萝卜到现在的记录,从最初的育苗、防蚜虫,到后来的窖温调控、和腐行者战斗,每一页都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,还有不少黄鼬的小脚印和萝卜的简图,忍不住笑了:“等收了萝卜,咱们把这些记录抄一份,藏在窖里,就算以后出什么事,也能给其他人留个种萝卜的法子。”
        陈溪在柴房整理燃烧弹,把剩下的煤油倒进两个空铁盒里,用布条做引线,绑得紧紧的:“还有十天,咱们肯定能守住,”她把燃烧弹放在石桌上,摆得整齐,“到时候收了萝卜,煮一大锅萝卜汤,放两块红薯,肯定特别香。”
        林砚靠在老槐树上,眯着眼晒太阳,手里握着军刀,却没之前那么紧绷——淀粉达标了,萝卜快成熟了,只要再守十天,就能有足够的存粮,这份希望像块暖石,压在心里,让人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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