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二十三的清晨,京城飘着细碎的雪粒。
谭越的办公室里却暖意融融,空调温度调在24c,书桌上摆着员工昨天送的手工剪纸。
一对贴在红纸上的生肖龙,边角还沾着金粉,透着过年的喜庆。
他穿着深灰色羊毛衫,坐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,指尖在键盘上敲击,屏幕上是明年公司影视项目的规划表,从科幻片到现实题材,列得密密麻麻。
“谭总,这是今天需要您签字的文件,还有国外媒体的专访邀请,我按地区分好类了。”陈晔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,黑色西装上还沾着门外的寒气,他把文件轻轻放在桌上,顺手递过一杯热咖啡,“刚从茶水间拿的,您昨天说想喝手冲的。”
谭越接过咖啡,指尖触到温热的陶瓷杯壁,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。
他掀开杯盖,浓郁的咖啡香在空气中散开,是他惯喝的曼特宁。
“辛苦你了,外面雪下得大吗?”
“不大,就是碎雪粒,落地就化了。”陈晔站在桌旁,指着文件分类,“左边这叠是项目审批表,包括明年那部现实题材电影的立项申请;中间是员工年终奖的核算清单;右边蓝色文件夹里,全是国外媒体的专访邀请,有《纽约时报》《好莱坞报道者》,还有法国《电影手册》的。”
谭越拿起蓝色文件夹,翻开第一页,是《纽约时报》的专访函,信纸上印着烫金的报社logo,内容里提到想邀请他聊聊“华国科幻电影的未来发展”,还希望能拍摄一组工作日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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