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哈拉尔德准备对陈来进行补刀的时候,两声枪响从他的东西两面同时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柯察金端着一杆藏在板车底的莫辛纳干步枪,枪口正缓缓飘起白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睛不是金色的,柯察金原本就是个普通人,祖上是农奴,到联邦时期才读了书,成了政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子弹没能穿透哈拉尔德的肩胛骨,距离远了,而且他打的稍微歪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另一发子弹就不同了,另一发子弹是“特制”的,专门用于杀普罗森混血种,这不是一枚步枪子弹,而是从左轮中击发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枚铭刻着炼金花纹的子弹穿过二百米的距离,一枪打中了哈拉尔德的脑袋,在冷空气中爆开一朵血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喔,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有些沙哑的男声极为平淡的说了一句,而后手指灵巧的将左轮转了几圈,收进自己的鹿皮枪套里,还怕不踏实一样的怕了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干燥起皮,像是被砂纸摩过一样粗糙,鼻头又红又大,一看就经常喝酒,再加上他那身罗莎大袄,任谁来看都会说这人是个地地道道的罗莎酒鬼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忽略他身后,那十几双亮着黄金瞳,扛着斯式步枪的男人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普斯科夫将军,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进入村庄,柯察金便赶忙来到普斯科夫面前,与他伸出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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