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离无声叹了口气，不再多想。
当所有托盘归于稳定后，黑暗中再次响起机械的播报声：
“第二题：世间存在诸多权柄，无人做过精确统计，请问是否有‘痛苦’这一权柄存在？”
“大概有一亿平民玩家认为，‘痛苦’这种权柄并不存在，是只能写出三流的扑街作者杜撰出来的内容。”
“而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亚神认为，‘痛苦’权柄是存在的，并且拥有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。”
“现在，开始作答。”
第一声钟鸣过后，黑暗中再次迎来一片死寂。
陆离嘴巴微张，表情错愕。
尼玛……
这问题难度未免也提升得太快了些吧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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