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叽!”
谷多成瞬间重心全失,如同笨拙的大雁被绊了个狗啃泥!整个人结结实实扑摔在打磨光滑的青金石板上,发出一声闷响!
“啊哈!献丑了!献丑了!哈哈……”卢禀初夸张地抱拳向四周做了个罗圈揖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戏谑笑意。台下那些原本还矜持着的看客,此刻再也绷不住,憋笑声、捶桌声、哄笑声汇成一片,震得旋音箱嗡嗡作响!
“噗哈哈哈……师傅!这……这谷什么玩意儿的……是根本不会走路吧?!”阿龟抱着肚子,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。
吴之序见状,嘴角也不禁勾起一丝笑意,但那笑意只停留了刹那,眼眸深处却陡然结冰,厉芒一闪。
只见地上狼狈万分的谷多成并未立刻爬起,反而就势蜷缩了一下,手肘撑地,另一只手悄悄摸到了掉落在身边的枪杆。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已无半分羞怒,只剩下一片狠戾决绝的疯狂。
趁着卢禀初正背对着他得意地向四周“致谢”,谷多成无声无息地暴起,那杆亮银枪如同一条复活的毒蛇,带着凄厉的破空声,直刺卢禀初毫无防备的后心。
枪尖,快!更快!电光石火间,冰凉的枪尖已堪堪触到卢禀初罩甲背后的布料。
谷多成的嘴角已经咧开,扭曲的笑容中带着大仇得报的狂喜,心中想着看卢禀初还如何猖狂!
骤然!异变陡生。
卢禀初的身影仿佛瞬间融化在那一点枪尖之上。谷多成只觉得眼前一花,刺了个彻头彻尾的空落。与此同时,一张带着玩味笑容、眼中却毫无笑意的俊脸,竟凭空出现在了他枪尖前不足半尺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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