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——!”“呃啊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两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瞬间划破夜空!那白面书生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,双手死死捂住裆部,身体弓成一只煮熟的虾米,涕泪横流地滚倒在地,发出非人的哀嚎。另一个书生则捂着脸,指缝间鲜血汩汩涌出,鼻梁骨显然已经断了,同样惨叫着翻滚。两人在地上扭作一团,狼狈不堪的模样,与方才那趾高气扬的姿态判若云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突如其来、干净利落又狠辣无比的场面,让周围瞬间死寂了一瞬,随即爆发出震天响的哄堂大笑!各种指指点点、幸灾乐祸的议论如同潮水般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府门前的侍卫显然被这巨大的动静惊动,立刻有数名身材魁梧、身着王府号衣、腰间挎刀的彪形大汉排开人群,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。那两个在地上翻滚哀嚎的书生如同看见了救星,挣扎着指向卢禀初,涕泪交加地哭喊:

        “快!快拿下这狂徒!我是泽原大儒方圣叹的学生!快把这个无法无天的山野村夫赶出……”白面书生的话音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,看都没看地上凄惨的二人一眼,径直走到卢禀初面前,齐刷刷地躬身行礼,领头那个络腮胡大汉更是毕恭毕敬地开口,声音洪亮:“卢爷儿!您没事吧?”这恭敬的姿态,与对待地上书生的态度形成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领头的侍卫这才侧过脸,眼神如刀锋般刮过地上那两个仍在痛苦呻吟的身影,语气冰冷,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:“哼,既然是泽原学宫出来的,怎么连泽原节度使卢湘征卢老大人家的嫡孙都不不认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如同重锤,狠狠砸在众人心头,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,无数道目光再次聚焦在卢禀初身上,充满了惊疑、探究和重新审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卢禀初面无表情,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掉了两只苍蝇。他随意地摆了摆手,示意侍卫不必多言,抬脚便欲继续往王府内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看戏的则是纷纷议论道“这就是那位大人的子嗣啊,不过看着也太不拘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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