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,都是死于陆渊之手。
每一次,都是主动赴死。
陆渊的呼吸变得粗重,左眼银河纹路剧烈跳动,像是要炸开。他想闭眼,可九厄剑却在此时强行催动道痕观法,逼他看清每一剑的轨迹——那不是误杀,不是背叛,而是……安排。
“你疯了?”他对着虚空嘶吼,声音沙哑,“你明明可以走!可以逃!为什么每次都站在我面前?!”
无人回应。
唯有画面继续流转。
直到最后一幕定格:叶孤鸿化作灰烬的瞬间,余烬中浮现出两个字——剑冢。
笔迹熟悉得刺眼。
陆渊认得,那是叶孤鸿在第十七次轮回中,刻在北荒古碑上的留言。那时他还以为,那是剑者最后的执念。
原来不是执念。
是预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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