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样说的,古朔风却不是这样想的,他是绝不会开口求助杨宗景的。
“也好,也好。”杨宗景随声应和了两声,又安抚了古朔风几句,才起身告辞。
一般前往各州府办差的官员,要么住在驿馆,要么住在各衙署后宅,一则安全有保障,二则方便面见各个官员。
可杨宗景嫌弃知州衙署配不上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,早早的便在卫州城里另外置办了一座宅院,离知州衙门不远,整整占据了大半条街,修的富丽堂皇,极尽奢靡。
杨宗景登上马车,杨翊涵紧随其后,靛蓝色车帘上绣的金丝多宝纹微微一晃,便将外头鼎沸人声隔绝开来。
杨翊涵的生母是杨宗景的青梅竹马,只因门第之差才委身做妾,自然在杨宗景的心里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,更何况还抢在了杨宗景的正妻前头生下了庶长子杨翊涵。
杨宗景爱屋及乌,自然对杨翊涵格外器重。
即便杨翊辰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个废物,可他照样走到哪带到哪,倾尽全力栽培。
杨翊辰低声杨宗景:“父亲当真要和古朔风联手吗?”
马车晃晃悠悠的驶过繁华街巷,晚风四起,暮色初现,街巷两旁的铺子次第亮起了灯盏,叫卖声沿街回荡,格外的响亮。
都说市井烟火气息最能抚慰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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