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皱了皱眉头:“不是,七姑娘,你怕我告发你,那你别叫我啊,等天黑了,你不声不响的跑了就行了啊,你叫我干啥,你看这,我现在假装不知道都不行了。”
顾时宴都快哭了:“我饿了。”
“我也饿了。”顾时宴的话音方落,草堆里又探出一个更小的脑袋来,满脸稚气的望着李叙白。
李叙白傻了:“这,这又是谁啊?你弟弟?”
顾时宴赶忙把那稚气的小脑袋按回稻草堆,顾左右而言他的打了个哈哈:“没,没谁,”她微微一顿,咽了口口水:“你有吃的吗,我,饿得很。”
李叙白秉承着知道的越多,死得越快的原则,没再追问什么,转身去灶房拿了两个白馒头出来,递给大半个身子都埋在稻草堆里的顾时宴:“给,就剩这个了,凑合吃吧。”
顾时宴塞给草堆里的孩子一个,自己大口大口的啃起另一个。
“七姐,太干了,我吃不下。”稻草堆里又响起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。
顾时宴郝然的望着李叙白:“那个,你有水吗?”
“事还挺多,等着啊。”李叙白舀了一瓢井水,又递了过去。
那孩子刚喝了一口水,前头厅堂里就传来踹门声和叫嚷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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