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呛得连连咳嗽,泪流不止,朝着几人声嘶力竭的大喊:“犯上作乱,你们犯上作乱,我要打你们板子!”
郑景同几人松开了李叙白。
李叙白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,嗷的一声,朝郑景同扑了过去。
郑景同侧身躲开了,哈哈大笑起来:“陈府医的药还真是不错,大人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。”
李叙白“噗通”一声又倒了回去,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:“不行了,我没力气,起不来,我得吃点好的补一补。”
郑景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,跳起来道:“大人,这次大半个城的人都中毒了,卫大人还等着大人过去商量要事呢。”
李叙白躺着不动。
他现在是病号,什么要事都比不上躺平来得重要。
郑景同和陈远望对视了一眼。
陈远望一本正经的问郑景同:“郑校尉,你说咱们要是最终没有查清官盐丢失案,回京之后得罚俸半年吧?”
郑景同摇头:“罚俸半年?你想多了,这么大的案子,朝野震惊,咱们却空手而归,像你我这样的俸禄少得可怜,罚俸也没什么意思,顶多就是降级,不过,身居高位俸禄又多的,那就是又降级又罚俸了,找从前的惯例来看,应当至少官降两级,罚俸两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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