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倏然站了起来:“那宅子里的人被掉包了,老郑,加派人手,日夜盯着那宅子,他们费这么大劲换了宅子里的人,一定不会龟缩不出的。”
郑景同也反应过来了,变得疾言厉色起来,急促道:“快,柳金亚,你和连无尘二人立刻赶过去,一旦他们有异动,即刻回禀。”
柳金亚就是再憨直,也知道自己那夜盯梢出了纰漏,倏然跪下,磕头告罪道:“大人,属下办事不利,属下知罪,求大人准许属下戴罪立功。”
李叙白很明白,有功当赏,有过当罚,才是最公平的。
他微微颔首,不怒自威道:“先去把差事办了,你们的过错,容后再说。”
柳金亚赶忙站起来,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。
出了这么大的纰漏,他们绝不能再将眼前的这桩差事办砸了,否则就只有以死谢罪的份儿了。
一队人马从似血残阳中疾驰而过,在知州衙署的门口停了下来。
最前头的策马之人从马背上翻滚下来,将缰绳扔给门口的衙役,一句话都没有多说,急匆匆的走进了衙署。
于沧澜听到沉重的脚步声,一阵心惊肉跳,从议事厅走出来,一眼便看到了浑身浴血,脸色煞白的男子,跌跌撞撞的冲到了他的面前。
他大惊失色:“于志海,你怎么回来了!”
于志海浑身是伤,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,吐了一口血,虚弱道:“大人,辽人越过军都山南下劫掠,惊澜率兵抵抗,陷入包围,中箭身亡,残余队伍撤回了蓟州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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