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庆堂内其乐融融,内中诸人隔着屏风道贺连连,二姐姐迎春面上羞得好似蒙了块红布。因实在禁不住小惜春打趣,便嘤咛一声儿避去了内中卧房。
另一边厢,贾琏先惊后喜,只因陈斯远乃是继母外甥,于其心中乃是拐着弯的亲戚,是以先前虽客气有加却并不亲近。而今听闻陈斯远求娶二妹妹迎春,且得了贾赦、邢夫人应允,贾琏道贺之余,难免多了几分亲近之意。
一时间推杯换盏,陈斯远足足饮了半壶酒方才罢休。
好半晌生辰宴散去,贾赦单独扯了陈斯远先行一步,陈斯远闻弦知雅意,大着舌头打包票道:“姨夫放心,那方子明日外甥就给补全了,姨夫尽可以验证一番。另则,外甥过几日便寻个妥帖媒妁登门求亲。”
贾赦欢喜不已,抚须笑道:“远哥儿办事儿老夫自是放心,只是这亲事过了明路,远哥儿还称姨夫……是不是太过外道了?”
陈斯远一怔,赶忙拱手道:“岳丈莫要见怪,小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”
“哈哈哈,好好好,那老夫明日在书房等你!”
邢夫人还留在房中与迎春说话儿,贾赦当即一拂衣袖,大笑着畅快而去。
后头贾琏追上来,叮嘱道:“枢良不好寻平常媒妁,最好寻个诰命夫人来提亲,如此脸面上才过得去。”
寻常寒门小户,自是有那市井间的媒妁登门说亲。可荣国府乃是高门大户,寻常媒妁根本就别想登门,自是要寻哪家的诰命登门才好。
这事儿陈斯远心里有谱,当下就笑道:“二哥放心,兄弟心中有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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