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厌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,询问:“这么瞧着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祝棠组织了一下措辞,询问:“你觉得,父皇母后对我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厌用一种几近疑惑的眼神看她,说道:“这还用问吗?若是陛下和皇后对你不宠爱有加,能有你今日这般嚣张跋扈的性子?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棠低语:“这一切的前提,都是我是他们的亲生孩子,倘若不是,便会弃之如敝履。往日说我的跋扈是小性子,无伤大雅,日后便视我为洪水猛兽,深恶痛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魏厌觉得惊愕,想要说怜爱是装不出来的,陛下和皇后怎么可能因为血缘的变化,就不顾这么多年的抚育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转念一想,有句话倒是亘古不变的:最是无情帝王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祝棠不是皇室血脉,真的还能享受曾经的荣华富贵吗?

        魏厌不明白,也知道这都只是假设,难得安慰了句:“莫要想那么多,事实就是,你本就是皇室血脉,无需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视线落在祝棠沉思的脸上时,魏厌的话戛然而止,没再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中波光流转,多了几分思量,只是祝棠心里有事,并未留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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