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回过神,就看见祝棠离他靠得分外近,几欲贴到他脸上。
他想将人推开,又莫名的有些舍不得,就这么僵持着,眼看祝棠越靠越近,连呼吸都跟着发颤。
他有些不合时宜的想起小时候,大概七八岁,师父对他管教严苛,将他脑袋摁在水里练习闭气。
此时的感觉,和那时候无异。
祝棠这是要……非礼自己?
魏厌应该拒绝的,严词厉色的拒绝。
但他此时脑袋里一团乱麻,什么举措都没有,反倒是闭上了眼,打心底里莫名的期待会发生些什么。
祝棠抬手,扶正了魏厌的玉冠,才觉更像了几分,再看魏厌,这人闭着眼对着她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她低声笑了。
笑声在魏厌耳边回荡。
“当刺客的,警惕心都这么松懈吗?我离的这么近,居然还闭上眼,不怕我反杀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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