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叔他....情况很不好啊,他精神状态相比白天是强了些,但他不知道自己解手了,刚才我检查的时候看他裤子都是湿的。”
“这么严重?你不打算带他去医院看看?”
他看了我一眼说:“连身份证都没有的人可不敢去医院,而且就算去了估计也没用。”
豆芽仔道:“我们准备的有气瓶,他不用啊,那水洞子那么深,得用氦氧混合气瓶,他非得用那祖传的气袋子,你刚说他都控制不住解手,我看大概率是长时间缺氧导致了脑损伤,治不好了。”
听了豆芽仔的话,老张深呼吸了一口,开口说:“几位,不是我死皮赖脸想讹你们北派,是我叔他一大家子人全靠他一个人挣钱,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,他以后相当于废了,所以你们不多少赔点儿,我带他回去没办法交差。”
我点头,心想:“你早点这个态度不好了?白天还牛逼轰轰的跟我扯什么工伤。”
“那个.....张哥,我理解你的难处,我们也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,我们北派看重朋友,何况中间有潮生这层关系在,我看不如这样,除了之前说好的打捞费,我们在给你两笔钱,一笔二十万,一笔十万,二十万就当做是补偿,余外十万当做是给张哥你个人的封口费。”
他听后没第一时间说话,脸上表情是皮笑肉不笑,显然是不满意这个数儿。
这时把头开口道:“今天有些晚了,明天在聊这事儿,还可以谈。”
偷偷给把头使了个眼色,我两当着他的面唱了一出黑脸白脸将人暂时打发走了。
“峰子,把头,你看他刚才那眼神,明显是想狮子大开口狠敲咱们一笔,要不.....让赵萱萱跟他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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