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后,夜已深,屋外刮起了大风,隔着窗户听了一会儿,我感觉很不舒服,那持续的声音就跟鬼哭狼嚎似的。
把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,他正襟危坐,一言不发,每隔十分钟左右会习惯性敲几下桌子。
此时,黄金甲整个浸泡在了大脸盆内,按理说用蒸馏水泡最好,现在因为没有,就用井水代替了。
屋内灯光昏暗,反倒更印照着水中的金甲富丽堂皇,豆芽仔渐渐看迷了,他下意识伸手想碰,我喊住了他。
突然,把头的手机开始震动,有电话打来。
把头只是看了一眼,他没有接便挂了,转头冲我说:“总算回来了,云峰你去开门吧。”
“谁啊把头?”
“等下在跟你解释,去开门。”
我怀着满心疑惑出去,刚拔掉门栓便透过门缝看到了一个人的脚。
这人脚上穿着一双黑邦白底布鞋,鞋上粘了些泥,貌似走了不少路。
“是找我们把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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