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我在路边店买的,这叫同山烧,觉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味道很特殊,有股糟香味儿,很甜,不错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其实我有酒瘾,每次忙完活了都爱喝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人喝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点头道:“我以前从没想过,有天和北派的人坐在一起喝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没想过和南派的人一起喝,这就叫世事无常,不过还是要少喝点,我有十斤的量,但我一个人从来不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大量?白的十斤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头:“当然是白的,啤的我能一直尿一直喝,从早上喝到晚上都没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摇头:“那我酒量上不如你,我顶多两斤半,我最爱爷爷的药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药酒更要节制喝,你爷爷那鹿茸酒我尝了一口都流鼻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给我倒满一杯说:“酒色都不沾,身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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