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这一幕吓的大口喘气,一时没拿稳镜子,掉地上摔了个粉碎。
猛地睁开眼。
我还是躺在床上。
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,我用力掐自己脸上肉,很疼。
松了口气,原来昨晚做了个梦中梦,我看了自己后背,什么事儿都没发生。
......
这晚上八点多钟,我和把头又去了城北招待所,找通江佬解海平。
“如何了老友,你想的怎么样了,给我们个答复。”把头进门便说。
房间内依然昏暗且散发着霉味儿,老头坐在椅子上说:“考虑好了,我和你们合作,今晚后半夜,带我去那个水洞子。”
把头脸上古井无波,但我察觉到把头眼底闪过了一抹异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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