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你举例,我自然知道你说的是哪些人,那些人属于南派江宁系或岭南系,而我们长沙这一系基本上不往北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正面回答,因为他说的对,如今南派的资源整体要强过北派的,光南海和西沙岛水下的那些无数古沉船,他们几代人都捞不完,而像千岛湖这种小地方的水洞子对他们来说,的确吸引力不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进后备箱内,递给他一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接了烟,也坐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潮生兄,把头现在没在,有些真心话,我想和你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我是平辈,如果从你我的师祖爷那一辈算起,差不多是第五代了,很多老观念我觉得应该在你我这一辈得以改变才对,远的摸金校尉不谈,搬山道人就不是正儿八经的盗墓贼,头两年我见过观山太保最后一名传人,现在观山太保一脉也绝户了,我觉得将来的南派和北派就算坐不到一桌,就算做不到资源共享,那也应该做到互不敌视,或者起码不像现在这样敌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嘴里叼着烟,摆手,打断我道:“我知道你什么意思,那没可能,除非你我不干这行了,只要人在这行一天,那南北永远坐不到一张桌子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他问:“咱们以后注定是对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犹豫,点头:“如果将来在某件事儿涉及到了利益,那你我就是死对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皱眉道:“说实话,我不想和你做对手,我想和你做朋友,不以南北派的身份,而是以私人身份,有件事你不知道,你们长沙系的罗支锅还是我干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哪个罗支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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