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我心中暗自庆幸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当时的直觉是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道上规矩没有“退”这一说,不管退钱还是退货,都不行,我答应退她二十五,纯粹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钱,我会从自己卡上出,不牵扯把头小萱豆芽仔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中,梅梅又道:“我以后再也不赌铁锅了,这事儿在来几次我怕是要破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劝道:“你的生意模式和我的不一样,偶尔赌一下可以,但要控制住单价,不能像这次这么高,这次输了只能说咱两运气都不好,其实我希望你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次赔了百十个,但换个角度想想,我七十卖你的那枚钱依然是孤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你能留的住,最快五年,最慢十年,那钱起码能值到大几百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峰哥你还挺会安慰人,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舒服多了。”梅梅在电话中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在安慰你,我只是在陈述事实,你相信我就好,我每年过手的货太多了,留不住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梅道:“我还有一些担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担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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