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还没来得及说昨晚在龙洞的遭遇,把头怎么会知道?他会读心术?

        把头道:“其实早在两个多月前我隐隐感觉到了,千岛湖背后貌似有只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把头,我没听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把头摇头:“我只是隐隐感觉到了,总之走着看吧,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鱼哥和小萱都听把头你的话,我更不用说,主要豆芽仔,得做做思想工作,不然他怕是又得发牢骚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云峰你记住,身为把头,倾听大伙意见是重要,但必要时也要敢独断专行,因为你做把头站的角度不一样,考虑问题不能只想着钱,眼里只有钱,迟早要出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同善送了我一盆彼岸花,我要是不回礼,倒显的我们北派人小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一盆普通的花,咱们用不着回这么大的礼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头缓缓摇头:“花是普通,但意思不普通,如果我没猜错,他应该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,这个大唐的幕后掌控者很不简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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