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台上来,先喝了两口,聂老板笑道:“赛姑娘啊,这位是北方来的贵客,叫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项风!”我忙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项小兄弟年轻有为啊!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可能还在工厂流水线上做袜子,还有这位兄弟,我们再喝一杯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和温州华同时举杯,和他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东北人不是都能喝,但东北人普遍比南方人更能喝!一个小时候后,我佯装不胜酒力,故意向对方说漏嘴了一个底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六千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对方隆重请我吃饭的目地,只要我这里松松嘴,他这边儿就能白捡几百万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有,赛西施也看出来了这场酒局谁是主角,她经常做一些无意中的“小动作”,比如弯下腰捡个东西了,大腿时不时碰我一下了,诸如此类。

        离这么近,一般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谁能顶的住这个?我也不能免俗,但当我拿起手机,看到小班发来的短信时,瞬间清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风哥有情况,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的货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马上起身,笑道:“不好意思,我去趟卫生间,马上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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