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稀能看到,床单下包着的老福上半身还在一起一伏的呼吸,他还活着。
弭药山里有各种野兽,他撑不过晚上。
毕竟互相帮助,一路结伴走了这么多天,我心里有些不舒服,便蹲下来,手隔着薄薄一层床单,轻放在他额头上说:“福叔,对不起了,我们别无选择,不能在带着你了。”
“福叔,七月爬的仇我们会替你报,我希望你和福夏在下头,能早一点儿碰到。”
说完,我慢慢松开手,起身。
此时,折师傅突然指了指床单。
我惊讶的看到,床单包着的老福头部那里,慢慢湿了一小片儿,似乎是他哭了。
我扭头故意不去看,转身离开。
走了没几步,我记起了一个东西,又返回去了。
记得老福竹篓里有个木头盒子,当下我找出来看。
非常奇怪的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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