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点钟,我们将沉重的大铁缸装到了车上,然后以最快速度回填了盗洞,等忙活完,我又拿出一大把草籽,撒在了填平的盗洞位置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面,愣子,阿龙一起上了后车厢,我本来想坐在副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刚上车,李非放着电台歌曲,歌的声音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着挡风玻璃皱眉大声说:“兄弟!前头十字路口有个摄像头!我本地人!每天走那条路被抓拍到了没什么的!你一个陌生人被抓拍到了就不好了,现在这个关键节骨点上,咱们得万分小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想是这个理儿,忙说:“明白非哥,那我也坐后头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车子开始颠簸,我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看了眼手机时间,凌晨4点半,比我预想的慢了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车厢很黑,我们几个甚至看不到彼此的脸,只能听到对方声音,此外,车里还有股浓烈的臭海鲜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,老面点着一根烟,他又递给我一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伸手去接,他突然抓住了我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眉头一皱,用力抽回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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