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在哪种情况下,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小白脸色缓和了不少,她拿枪指着我催促我快交待。
于是,我将我所知道的关于七月爬和爬神教的事儿,前后后说给了她听,包括我对这个教会的党项族起源,它的性质,它将来的目地等,都做了自己的阐述。当然我刻意隐瞒了一些,我在透漏出的消息中将我们整个团队都剥出去了。
从阿拉善沙漠到康定雪山,这个故事我讲了近一个小时,期间小白一直盯着我,她听的十分认真。
我估计我说的很多消息是她想知道的,因为不管怎么说,我和那个组织已经接触好几年了。
听完后,小白似乎有了自己的判断,她深呼吸道:“下车,你走吧。”
“我能走了?”
她皱眉说:“趁我还没反悔,快走。”
我立即拿着包推门下车。
出租车倒过来。
小白放下车玻璃探出头来,风吹的她长发飘飘。
她手扶着方向盘,笑道:“项哥,往后干点正事儿吧,今天你能躲过一劫是因为运气好碰到了妹妹我,所谓法网恢恢,你要是执迷不悟,迟早有后悔的那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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