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又粗又黑的大辫子,随意耷拉在地毯上,一身高开叉紫色旗袍,贵气尽显。
“跪下。”
金耳朵踹了我膝盖一脚,让我跪下。
随后,赵清晚迈步走了过来。
她脚上穿了双布鞋,没穿袜子,鞋面儿上绣了一朵白花。
红姐叮嘱我不要抬头看,所以我就低着头。
我第一次听到赵清晚的声音,听起来细声细语,不急不慢。
她说:“木偶领路,四季长春。”
“郑辉死了,长春会也不应该继续存在,我的木偶会,将取而代之。”
“你是否想加入我们?”
就是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!此时此刻也不敢说不,那样做,会被人沉到闽江水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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