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离着有些距离,只闻到了一丝很轻微的味道,为什么我感觉很腥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体质原因?就像有的人爱闻车尾气,有的爱闻新刷漆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闭上眼睛停了几分钟,阿春睁开眼睛说:“好神奇的东西,这应该不是普通的蟾酥,怪不得那女人不受影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问你没事了?现在没感觉到头晕什么的?

        她摇头说现在神情气爽,甚至感觉身上连续几天积攒的疲惫都消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假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想这不大力吗,和药猴子尿差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力去年刚在南方流行,到了0708年才扩散到北方,原来叫“大立”,全名叫立健停止咳浆,成瘾后一天不喝浑身难受,龙猴子胡利群肯定是成瘾了,所以我才怕红眼睛跟他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扶起来阿春,我问糖人怎么办,这东西还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春说别叫什么糖人,听起来像吃的,我们用衣服捂住口鼻,往过走了几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敢去碰,阿春远远看了眼说:“活不了几分钟了,这不是个东西,这就是个人,你看他脖子上流的血,和我们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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