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看了一眼,就看到了阿春背后的两根吊带。
“把头,鱼哥,你们看,这就是睁着眼睡觉。”
豆芽仔在红眼睛面前来回晃手。
“让他缓缓,说不定明天就好了,把头,你说那猴子怎么那么奇怪,”我问。
“嗯。”
把头说:“现在耍猴的少了,在以前旧社会,天桥上卖艺,耍猴和耍蛇是两门赚钱手艺,我年轻时跟着刘爷南下,看到过有种猴叫药猴,应该是从小被喂药,那药猴受不了,往往和猪,牛,羊,马,狗,干那事儿。”
“那事儿?什么事儿?”豆芽仔问。
把头皱眉说你说什么事儿。
豆芽仔反应过来,一脸惊讶:“那样也行?那不是滴水入大江,牙签搅大缸吗?”
把头摇头说:“哎,这都是当时为了谋生,有些人发明的下三滥手段,那些看客都没见过,觉得有趣便会留下来看,当然,看完了也会扔一些铜钱。”
豆芽仔说:“把头,那你这么说,那红脸猴是以前的药猴,被人喂药长大的,人喝了尿等于吃了药,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亢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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